他的学说受到皇家热捧或曰利用那是他死去四百年之后隔着好几个朝代由董仲舒作出的“贡献”——嗯,其实就在他刚刚离去就已经“儒分八派”了,而董奉行的仅仅是其中孟轲窜入多多的一派而已。就在他的身边,各个学生对他学说的理解都不一样(为啥呢?太浩瀚?),比如曾参理解为“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不过呢,通篇《论语》二爷没给这小子啥好评价反倒说了一句“参也鲁”(嘿嘿,“鲁”,后世很难不先认可为“迟钝”再做其他辩解)。然而对颜回却完全是毫无保留地高赞“于吾言无所不悦”(聊得来,特投机),那么颜回是怎么评价二爷的呢?“仰之弥高,钻之弥坚”(说其观点,高深莫测)……我们是否应该跨越历史的斑驳回归到颜回的原点来正确认识二爷呢?严格说来,《论语》中对礼教的陈述少之又少,多而又多的都是二爷与众不同的悠远目光。“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上面说了他自己做到了;那他怎么可能提倡一种与他切身行为与理想都相违背的首鼠两端猛和稀泥的“中庸哲学”呢?唉,后世按照自己的低俗理解添枝加叶然后貌似正统的东东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