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棚,依旧是老路子的干着活,与父亲分工不停的操驰着鸽子上的哪些事儿,名为做事,实是过瘾.养鸽子的人就是好这一口,一有时间宁愿在棚旁无所事事的呆着也比在家坐着看电视过瘾.我在棚外打理配对笼中的种鸽们,棚内的父亲传来一声:咋个这样了!俺询声而去,只见父亲从座棚拿出一只鲜血淋淋的雏鸽来.等拿出棚俺才看清楚,是只雨点雏鸽,二十天龄的小雏,只见它的头顶上的羽毛已不易而飞,头顶的皮也被掀去一大块,深可见骨肉,看得俺心跳加速.先不讲其它,赶紧上药待候着吧!父亲拿来云南白药,上药时看得仔细,头顶上的一圈基本是毛皮皆无,一只眼睛半睁半闭的,眼睑已然肿了起来,整个头是血肉模糊,跟一个血葫芦似的,先把白药在头面上洒了一层,血是基本止住了,再用碘酒把白药浇湿后固定,这种伤以前也曾遇到过,一般幼雏都能挺过来,但今天看这只小雏的一只眼有些爱伤,不知能不能恢复,如果确实伤及眼睛到时就只好淘汰掉足环重新来过了.居于目前状况,俺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血葫芦"! 上好药,这才有心思来看这只小雏及其出处.一看足环一对号码,很快就查到了其家庭门牌及其父母.这小家伙原本家住棚内的二层楼上(第二层巢箱),父母是保姆鸽,它的亲身父母是新配对的,父亲是谢氏詹森与胡本雌的子仔,本身五百公里,七百公国家赛,一千公里赛都有成绩,母亲是瓦特原棚雌.这一配对是今年的试验新配对,"血葫芦"是这个配对的头窝蛋,另一枚蛋末出到鸽,它遗传到了其母亲的特征,一身中雨点外带十一条,在它窝里也显得机灵早熟,但也许就是这好动的性格让它早早的从二层的巢里掉了下来,却飞不上去被下面的大鸽追逐所至吧!把上好药的小家伙送回了它的巢,这下它老实多了,呆在巢里一动也不动,看来受到不光是肉体上的伤害,心理上也有了些阴影情绪.随后俺再查案侦踪,果不其然,根据俺的推断,在底层偏角的巢箱里发现了作案鸽,是一只脏灰雌,嘴壳上的血迹还末干透,这是一只今天下头蛋的雌,难怪它的护巢心这么强,对小毛头也下了狠手,作案鸽是找到了,却不能处置,这只雌是去年的成绩鸽,也正在担当出鸽任务,看来只有怪"血葫芦"的运气差点了.这也给俺提了一个醒,上面巢箱里的小鸽倒是要注意哪些好动分子,一旦掉下来麻烦就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