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六,决赛前的最后一次训放开始,这次的赛点在遂林,空距280KM.我们这次同行的伙伴只有8羽,我的主人4羽,涛鸽友2羽,夏主人2羽。协会参加这次比赛的2000多羽鸽子到了这一战,只有1200多羽,加上普赛训放的鸽子,2000余羽赛鸽在遂林开出。有了良好的训放和充足的营养补给,我们飞得很轻松,很快的定好回家的方向,一路绝尘而去。飞行到200KM的时候,我看到胡本哥哥已经无法坚持下去,新老伤让它举步维艰,不得不落下队伍,和一小群在广安地界下降,这一次,它是真的和我们永别了,我也再也没有看到过他。也许主人的信任无不道理,这一路飞过多次特比赛冠军的鸽子本身就是主人的最爱,但优秀的血统还需要有后天的契机才能促成一个鸽系辉煌的产生,拔苗助长有害无益。 当天的训放,还是有很大的损失,这在决赛的上笼数据上就看出了端倪。决赛日在大家的期盼中终于来临,当日集鸽数据出来,特比上笼798羽,普赛上笼400多羽。我们的梯队还有我和姐姐,笑对小雌,涛鸽友一羽,夏主人一羽。
赛鸽车经过一天的爬涉,到达乐山,我们在赛鸽车里安静的修整,等待开笼。周日清晨8点30分,乐山的薄雾散开,裁判长一声令下,我们冲出赛鸽车,按照自己确定的家的方向各自冲杀而去。
今天的我体力特别充沛,跟随第一军团领先在前。由于人类电磁的干扰,我们的地磁需要不断修正,这中间产生了很大的分歧,有一部分同胞选择走西线,我们坚持走南线,这期间又绕行了很多圈子,渐渐的队伍越来越小,分离的群体越来越多,姐姐和笑对小雌也离开了我,随它们的群体寻觅线路去了。
3个多小时的连续飞行,我又饥又渴,翅膀向灌了铅一样沉重,但我坚持着,只有一个信念,我要回家。家里有香甜的玉米等着我,有安逸的巢箱等着我。
下午一点42分,我和同行的7羽伙伴终于看到了熟悉的达州城,看到了蜿蜒流淌的渠江,大家四散而去,往各自的家飞去。
回到南外采气7队的鸽舍,我看到我的主人和夏主人都在哪等着我,落到天台上,我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就在那静静的修整,我看到主人们焦急的在召唤我,我歇息了3分钟,鼓起最后的力气,飞进鸽棚,这次我的遭遇和百日龄那天一样,没等我喝上一口水,夏主人熟练的把我给抓住,撕下脚环上的密码条,打进小盒子。主人把我抓在手里,亲了又亲,无不惋惜的说,怎么没有指定它嘛。然后带上我去鸽会报道,在鸽会我知道这次我是第一梯队回来的鸽子,有望进入前几名。
半小时后,姐姐也回来了,主人把它也报往了协会。
天渐渐黑下来,主人们还在那里焦急的等待,等笑对小雌,等夏主人的特比鸽子,但随着夜色降临,它们没有再回来,遗憾的和决赛奖励告别。当晚成绩出来,我的成绩速在秒上,排名第5位,姐姐落在后面,取得141名,当日回来178羽鸽子,有效的200名没有报齐,特比赛宣告结束。夏主人无不惋惜的对胡本的丢失和我决赛没能及时进棚而让名次下落感到惋惜,我的主人却已经非常满意我们的表现。
我是一羽当年生穆利门血统的幼雌鸽,我用我的发挥,给我的血系挣了光,我的故事还没有结束,我还要用我更优秀的发挥,来回报主人们的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