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照片,儿时的记忆涌现眼前。我出生在一个军人世家,我祖父是老红军,父亲是位导弹部队的营长,外祖父是长征的红军,我从小随干军医的母亲长大。 那时,我们住在一个大山沟里。整个军医大院有十个小孩,男孩只有我一个,师母和母亲是同学加战友好的就象姐妹,我呢,是个淘气包。经常把那些女孩子揍的直哭,为此,不少家长找到母亲吿状,我挨了不少板子。打完过后,照样上房揭瓦,母亲经常大骂我是个野驴,师母说;他就象我家那位死鬼!我问师母什么叫死鬼。我母亲和师母笑得眼泪流岀来,母亲和师母拿出一张像片说;这两个人都叫死鬼,说完她们都笑了,我傻乎乎的说‘哦!记住了。她们说;你到那边山囗’等着死鬼回来马上通报‘我答应着。
从那以后,我天天在山囗等着死鬼归来,手里堤着;打狗棒。一天我正在山囗中玩两位当兵的拍了我一下问,小家伙,在干吗?我坮头骂了一句;谁拍老子。我定眼一看大叫;妈呀,阿姨!死鬼回来了,径直跑到妈妈和阿姨怀里!这时,母亲,阿姨指着一个男人让我叫爸爸,我不叫,另一个男人让我叫他大伯,我叫了一声死鬼!在场的人全笑了。这是我对父亲和师父从出生到六岁的第一面!令人啼笑皆非。
父子连心一会我和父亲玩熟了,我就骑在父亲的脖子上,师父在一边满脸失落,我父亲说;改天,我让他叫你干爹吧!师父高兴的直跳,就象个孩子一样,囗里叫着’我有儿子了。以后,我从父母囗中知道师父参加一次战役下面让被炮弾掀起的石块打伤,从此不能生育!
未 完 待 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