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去达洲的路上徒弟来了个电话,棚里死了条雨点鸽子,是隼溜进了赛鸽棚,把重庆刚回来几天的破术号给消灭了,我一听又是气又是痛,免不了责备他没有关好赛飞棚的门,把这羽明年有放奥运杯的任务的鸽子损失了,也就忙着告诉他把种鸽放出来晒太阳的大棚给关了,免得在出意外,我的心理可再接受不了了. 在达洲一天也没有安心,比赛结束本来约好几位鸽友明早在鸽市见面聚一聚,我也没有了心情,赶上5点多的火车就回来万源,细细一查棚,还没见了一羽盖比配杨阿腾的幼鸽,还好没有戴大赛环,在出就是了.只看见破术号的配偶孤零零的戴在它们的巢穴里,心里不免一阵悲哀. 今早那隼又来了,落到天台看到我才大胆的飞走,鸽群惊慌失措,我是怒火冲天,我一定要消除它,只是这山区的隼太多了,不进棚,在天上消灭我几条我就当逃汰弱者,但现在进棚来了,那还了得.找出枪来,发挥我当年在部队当军械员时练的枪法,我决定了要杀掉它,那头红色的隼.
|